雷凯疯魔七十分

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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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凯『巷中局』

激动!

沈三鱼Targaryen:



♡前排 @雷凯疯魔七十分
♡投稿使我勤快
♡民国pa,历史是凭着记忆自己写的可能有对不上之处










雷家和凯家是北平的一个传说。


自明朝建文帝失踪燕王篡权之后,这两家随着朱棣征战天下就稳固了自己北平两大世家的地位。虽是为人所不耻,新朝的政策倒也使得百姓安居乐业,黎民也就认可了他们的存在。


之后的满清攻破日月王朝,雷凯二家虽为两介汉室仍权倾朝野深得民心,也是当家的步步为营杀伐果决的结果了。


终于,封建社会被民主新政所取代。雷家与凯家手中自然没什么从前生杀予夺的权利,却仍是根基深厚持续了百年。


如今是民国时期,孙先生刚刚过逝,两家嫡传的继承人恰巧一个十五岁,另一个已经成年。说来也奇怪,本是世代嫡传人缔结秦晋之好或金兰之交的世家,如今二人却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看不对眼。


众所周知的,北平多是些七拐八拐的老胡同旧巷口,嫡传的两人——雷狮先生与凯莉小姐,自是时不时地得碰个面。


今日出门怕是忘了看黄历,大概写着“是日月破,诸事不宜”的吧,凯莉眼尖瞅见了对面胡同口逆着光走过来的雷狮。


她退也不是,已经走到了巷子快一半的腰子口,若是往后退定会被看见,她可不想落得个仿佛老鼠看到猫的局面,毕竟雷狮她没什么好怕的。


若是进,定又会听到那人不客气地“问候”,她也不想一大清早地惹得心烦。


在心中仔细掂量了几分,凯莉决定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装作沉思没看见雷狮大老爷。


可她没算到的是,她装作没看见雷狮,雷狮确是个爱惹祸上身的性子,一眼看到她就大声招呼着:“哎哟今个儿可巧了,什么风把对家的凯莉大小姐吹来我这儿了?”


鬼才来你这儿,这条道大家都走,我还是故意跟着你的不成?


凯莉在心里头忿忿想着,表面功夫却做到最足,笑得真跟她这个年纪的普通少女似的,像那巷口丝丝缕缕的明媚阳光:“是巧呵,雷大少爷这么早出门莫不是去办些私人事务?”


明嘲暗讽,针锋相对。
两人每相遇一次都得这么来上一出,活像一对配合默契的话剧演员。











七年过去了。


那一年的冬天,雷家与凯家的两位老人终是没能熬过这个多事的冬天,一前一后病逝在了种着一棵光秃秃大槐树的四合院里。


正是,军阀混战,九州动荡。


直系,皖系,奉系三派各自为政,上演了一幕又一幕的中原拉锯战,所为不过是那统一中华的至高之位,争斗多年阴谋阳谋算尽仍是三足鼎立之势未得结果。


同时潜滋暗长的还有以蒋介石为首的一派拥国民党势力,以及还未广泛普及的共产主义新秀。


风雨飘摇之下,雷家与凯家终还是如那槐树一般落叶重生屹立不倒,雷狮与凯莉极好地继承了祖上的铁血手腕,懂得把握时机,铲除隐患。


两人却也不可能再是从前张扬跋扈的性子。


他们都学会了收敛,学会了怎样在每一个忐忑不安而沉默的夜晚习惯与孤独同眠。


再次在那条曾经的巷口相遇已是多年之后,若是伤春悲秋的文人定又要唏嘘一番那过去的砖瓦已呈斑驳之色,咏叹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独徘徊之句了。


从小泡在权力中心长大,两人虽样样精通也没什么闲心管这风花雪月之事。


凯莉今日出门要去探一探那东北张大将军的心意,走之前没忘记习惯性地瞅一眼黄历。巧了,是日月破,尤忌會友。


若说友是张将军,那未免也太牵强了。凯莉略一思索未得结果,也就没有深思。毕竟这鬼神之言,如今又有多少人还执迷不悟地信呢?


她忽然想起小时这胡同里曾有一个算命先生,每日也不着急揽客,只是摆开了架势研磨墨水,用细长缱绻却有力度与锋芒的瘦金体在白色宣纸上写下“天命所归,来之则安。违之入局,不为则出。”


或许真是天意,那时她路过这地儿瞧见那先生倒有几分模样,也就上去轻声询问了两家的未来。


先生让她写个字好让他算算命数,凯莉犹豫了会儿,一手清秀的字体写下个“安”字,最后那一点没控制住笔锋,如一捺般,尖锐的。


先生用指尖描摹了水墨在白纸上浅浅的湿痕,蘸着一点凉意在她手心轻轻写下:镜,花,水,月。


凯莉在摊位前呆立了片刻,攥紧手间一把油纸伞,撑起遮挡微烈的阳光。她换上了常有的礼貌笑容,尽管先生看不见仍微弯了腰以表谢意,踩着一地碎光离去。


老先生没有告诉她,那“安”字若要算姻缘,字里缺阳且一女子空卧于室中终会所爱而不得。若算未来,她的笔锋太过灼灼,意欲打破身上的桎梏却终有一天顶沉沉地锁着。


他只是叹了口气,在心里愿上天别太苛待这等卓尔绰约的女子。









一切都如同当年那般,只不过两人的心思都变了。


凯莉依旧万万没有算到,这位故友竟是与如今一众激进派来往甚密的雷狮。


她已不是那年那个目不斜视的少女,面对眼前一袭军装佩戴星星肩章的男子凯莉笑得玩味而从容不迫:“雷当家的,别来无恙。”


这回却换成了雷狮直愣愣地冲前边走来,凯莉吹了声口哨本想往旁边避让,他抢先一步挡住她前进的脚步。


一袭挺括军装还穿在身上,雷狮倒穿出了几分土匪的痞气。见凯莉仍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想抄旁边的缝隙离开,他终于似笑非笑地出声了:“大小姐,你确定你要走?”


哟呵,连旧称呼都用上了。


“好狗也不挡道,大老爷您的消息我可不得不赞一声灵通了。”


他们二人距离极近,每说一句话都有温热的呼吸纠缠,洒在对方的脸上,真真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可心里的鸿沟却如同这一条长长的旧巷子,她知道她走一辈子也不会走出来。


雷狮直直地,没有丝毫躲闪地看着她深蓝的眼瞳,久到她甚至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才轻嗤一声挪开了脚步。


凯莉知道,当她迈出这一步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站在了对立面。各为其主,从来都是不死不休的局。


可她笑了,笑得像当年透过细细密密的浅绿色枝叶倒映在他玫红色瞳仁里的热烈阳光。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只有清脆的鞋跟敲击在青石板路上的一下,一下,以及明知不可能仍说出口的那句“再会。”


既然在棋盘上占据了稳固的位置,就应当做出牺牲点儿什么的自觉。谁都明白,于是他们从前所有的一切变成了错身巷里的一场相逢,看见对面的人儿从远处面对着走来却执意不可能退让,直到呼吸纠缠着走出那个交点。


若不成挚爱,就成仇。
狠狠地,纠缠一辈子。


雷狮与凯莉在现实的那一条胡同里背对着渐行渐远绝不回头,他们梦里的倒影却被巷口的阳光拉得老长,一直延伸到彼此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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